撩归撩,与自己无关的事,郁云阁不会瞎揽。

“三王子说笑了,是殿下……”

“让三王兄见笑了。”景玉危打断他的话,像是能看见似的,直接无误牵住他的手,“太子妃脸皮浅薄,受不得这种打趣。孤也是成婚后才理解父王的用意,有个贴心人在身侧,确实有助于养身体。”

郁云阁心想好家伙,这狗东西演技不错,一声招呼不打便开演,糊弄的外人真以为他俩有什么。

这白白送上门占便宜的机会,傻子才放过。

郁云阁反手摸进景玉危指缝间,干燥细腻的肌肤相贴让两人心里同时生出股影影绰绰的异样来。

他不做他想,很配合地低头,浓长睫毛盖住了他眼里光彩,被浅粉勾出的眼尾似有几分羞意,像被景玉危夸奖得不好意思。

景玉危淡笑道:“不瞒三王兄,孤在成婚前还对父王贸然相信国师的一派胡言而心生怨怼,所谓冲喜不过是戏本上让男女生情的常用手段,谁知这事儿真落在自己身上,也得感叹缘分的神奇之处。”

若不是清楚记得他俩眼下还处在相互隐瞒又下圈套的关系里,郁云阁都要信了。

再看视线落在他两十指紧扣手上没动过的景弍辞,郁云阁满怀怜悯地想对面这个怕是被忽悠瘸了。

“殿下能感受到父王的良苦用心便好。今日我请他们来,不是想给殿下添堵,这些年了,都从孩童成大人,又是亲兄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呢?”

“多谢三王兄有心了。”

“大王兄本性不坏,他先前还问我你身子怎么样,听着也很关心你。”

郁云阁瞥了眼那边眼看要和景武坚打起来的景昭,这人是关心景玉危什么时候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