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太坦荡,让景玉危怀疑是自己思想不纯洁,歪到了某些事上。

“其实景昭也没说错。”

景玉危眉头拧了下,看得出来听见他提到景昭多少不太高兴。

“殿下对情爱一窍不通,床事恐怕也一无所知,既然如此,那这封画册该送给殿下。”

郁云阁一本正经地说完,转手将抖开的画册以极快的速度放到了景玉危怀里。

景玉危愣了愣。

这时马车已经停了,郁云阁被狗撵似的往外窜:“殿下不用客气,这东西就当我谢今日殿下解围吧。”

景玉危低头一看,模模糊糊的画面上一男子光溜溜岔开腿坐在另一衣衫完整的男子身上,神情痛并快乐着,那被坐着的男子腰胯用力,满脸情欲,不难看出这到底在做什么。

忍了忍,没法再忍,景玉危宛如碰到了烫手山芋般将画册一把丢开,脸色青红交替,恼怒不已:“真是、成何体统!”

走了几步发现景玉危没追上来,郁云阁唇角往下压了压。

今夜插诨打科的糊弄过去了,难说景玉危反应过来会不会抓着他问,这次出去办的事太多了,没能把握好时间被景昭逮个正着,确实不小心,但意外之喜还不错,他很满意。

回到听竹苑,郁云阁窝在软塌上认真作画,这些日子他的创作灵感如泉涌,用不了多久,这本子该画完了。

他画得慢又精细,专注时候没注意到江开跳窗进来了。

江开在沁芳楼的老地方没见到他,还担心他惹事,被小厮告知他被太子接走了,紧赶慢赶跑回来,结果这人兴致勃勃作着画,让人心梗。

“回来了?”

江开脚步慢了下:“公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