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用舌头顶了顶被牙磕破的嘴边,扭过头阴沉地盯着他。

郁云阁完全不虚:“他是太子,见到面你还要行礼,怎么敢众目睽睽下口无遮拦地造谣?”

景昭握紧拳头,脸色相当可怕。

房间里的人瑟瑟发抖,完全不敢出声,生怕被殃及池鱼,角落里躲着好几个我见犹怜的美人,男女皆有,互相抱团,看着能决他们生死的郁云阁与景昭。

“大王子没要紧事,我先走了,殿下还在东宫等我回去用晚膳。”

打完人反倒像个没事人的也只有郁云阁了。

景昭冷笑了声,神色堪称狰狞:“郁云阁,你真当我没脾气?”

说完这话,景昭猛地转头冲在角落里当鸵鸟的一帮人怒吼:“滚!”

那帮人火速滚了出去,并顺手带上门,让这两位自行解决矛盾。

郁云阁后悔,后悔让江开去办事,他过来钓鱼执法了,这钓上来的哪里是预想中的小香鱼,分明是条泛臭的食人鱼,下锅都会被嫌弃浪费柴米油盐。

“上次是我大意了,忘记你出生武林世家,自幼耳濡目染,难免会点防身术。今日我看谁来救你!”

景昭上次失利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时身在自己地盘,景玉危又给了机会,把握得当必能如愿,好死不死被郁云阁一手按晕了。

尽管景玉危才与郁云阁成婚没几日,但梁溪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太子殿下可怖的掌控欲,比方不准太子妃独自出门,一旦出门,必定有太子在身侧。

有心人想找落单太子妃的麻烦,也没那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