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愿同房,为何同我成婚?你若是不行,不如放我自由,寻那房中乐趣。”

“外人多是如意郎,你休要我当笼中雀,锁在那偏小地方,逼我独居一隅。”

……

小曲儿未停,词越发不堪入耳起来,景昭眼角余光一直瞥着两人,想看到点不一样的东西,但让他失望了。

景玉危不动如山,连个姿势都没换过;郁云阁兴致勃勃,甚至还跟调子打拍子。

景昭快要心梗了:“…殿下觉得这礼如何?哎,先说好这词曲不是我写的,是我从大街小巷听来的,都是近来老百姓茶余饭后爱说的。”

“孤要谢谢大王兄。”

景玉危一句谢,谢得景昭汗毛直竖,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那个什么,这里吵了点还有风,咱们去厅内说。”

“谢谢大王兄明白孤想知民事又久病不能出行,贴心送来的礼物。”

景玉危脸上满是真心实意,像真没听出来那词的指桑骂槐。

彼时他们到正厅台阶前,景昭差点儿一脚踩空,根本没想到嘲笑他绿的东西能被掰扯成这样,再想想自己平日听那首曲在做什么,差别之大让景昭脸上快挂不住:“殿下谬赞了。”

景玉危翘了下唇,笑意转瞬即逝:“谢是要谢的,孤不能饮酒,等会让太子妃替孤好好向大王兄道谢吧。”

景昭几乎立即看向面不改色的郁云阁,被美色冲击的大脑难得留出点理智,这是何用意?

太子有命,太子妃不敢不从。

于是本就名品佳肴布满桌的火锅炉子周围多了几坛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