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默翡却站在路边,一直到咀嚼完才肯移动。
他大方地抱着结婚用的红瓷盆,任由周围人注视。
宴槐很无奈,李默翡好歹也是上过几次财经杂志的人,也不怕被人认出。
他外形好,随便一站都身高腿长,街上一半的人都要看他一眼。
总感觉李默翡好像越来越幼稚了,宴槐摇摇头,把这个想法驱逐出脑海。
一回到家,懒球就想钻进盆里,没有哪只小猫咪能抗拒纸箱的诱惑,和纸箱相似的盆,也难以抗拒。
李默翡左手拎住懒球的后颈,右手举高盆。
他明明就能单手举起盆,刚刚却故意让宴槐喂他米糕。
宴槐从李默翡手里接过盆,瞪了李默翡一眼。
回到室内,他摘了围巾,露出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李默翡被瞪了反而美滋滋的。
宴槐把李默翡赶去收拾东西,他把红纸拿出来,又找到剪刀,开始剪纸。
上剪纸课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宴槐先想了两个简单的图样练手。
随着碎屑掉下来,展开的纸变成一只小蝴蝶。
宴槐抖一抖纸,懒球伸出猫爪子,想扼住蝴蝶的翅膀。
和懒球玩了一会儿,宴槐把这只红通通的纸蝴蝶放在一旁。他睨了李默翡一眼,“你不去做事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