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掌控每一个环节,比受制于大公司的成本核算要自由很多。

业内并非每个公司都会做掉价的事,但被爆出和广告语不一样,以次充好的,也有那么几家。

贺飞让宴槐的排位掉了十几名,连忙停下打游戏的手,尽职尽责地做一个陪聊。

“槐,艺术学院在筹划同学聚会。你要去吗,明年三月。”

贺飞消息灵通,上学时有人调侃他,说他应该姓包,名字就叫包打听。

艺术学院每年招收的人数不多,宴槐上学时,他们系那一届只招收了二十几个人,贺飞的系更少,只收二十个。新生的大课都是几个系一起上的。

整个年级,每年也就招一两百人。所以设计学院各届同学的感情一向很好。

宴槐已经从同学群里看到消息,“去啊。”

贺飞挤挤眼睛。

宴槐加上一句,“我带家属。”

这种聚会是能带家属的,班里知道宴槐已经结婚的是少数。

“我觉得最好还是别带。”

“为什么?”宴槐疑惑地问。

贺飞振振有词,“如果不带,你就是在场最帅的,而且还事业有成,保证全场未婚人士的目光都在你身上。带了李默翡,人家就忙着看优秀企业家了。”

贺飞滔滔不绝,论述为什么不应该带李默翡,爱钱如他,把带李默翡,其他人会让李默翡买单都当理由说了。

宴槐忍不住咳了两声,用眼神暗示贺飞。

“咋还咳上了,我把空调调高。”贺飞转身去找空调,“啊。”

贺飞拍着胸口,吓得坐直了。

他一回头,李默翡就站在他身后,脸非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