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槐和李默翡结了婚,可以在手术知情同意书上签字,不再需要宴家人同意才能转院。

问又问不出来,宴家人吃了个闭门羹,郁闷极了。

刘美虹知道连宴槐的面都没见着后,在家里哭个不停,连饭桌上都不得安生。

“够了!”宴爸爸呵斥,“你找他闹,李默翡是好相处的吗?让李默翡更生气,使点手段,杨杨的日子更难过。”

刘美虹不是没有主意的人,如果她没有主意,也就不能在宴槐妈妈孕期就勾搭上宴爸爸,最后还成功上位。

她习惯了靠哭泣和装可怜获得好处,然而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李默翡面前毫无用处。

哭了几次后,刘美虹也看清形势,宴槐不可能出具谅解书,就算宴槐肯给,李默翡那个煞星也肯定会阻挠。

刘美虹花大价钱,准备请最好的律师为宴刘杨辩诉。

本城所有知名的律师事务所,听到报价都很热情地接待刘美虹,听到当事人的名字,纷纷推脱起来。

刘美虹跑了好几家事务所,都没找到合适的律师。有的甚至连刚开始咨询的工时费都退给她了。

坐了几次冷板凳,刘美虹明白了,是有人为难她,不准她为宴刘杨请好律师。

论人脉和财力,刘美虹不可能比得过李默翡。

刘美虹跑到宴家的企业,大老板家里发生了事情,机警的员工这几天都非常低调,生怕做了被枪打的出头鸟。

找到法务部的人,刘美虹开门见山,让他们为宴刘杨辩护。

法务部的头儿这几天就在愁这个事,早就想好了对策,头儿说他们都是干经济法和民事的,刑事案件没经验,到时候两眼一抹黑,如果被判蔑视法庭,反而对宴刘杨不利。

刘美虹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一气,始终找不到一个有名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