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翡将信纸递给宴槐,“你会为玩笑负责吗?”
是呀,李默翡是何等聪明,猜出情书不是他出于本意写的。
“以前不会,但是以后,我会负责的。”
“好。”李默翡亲吻宴槐的额头,以后收取报酬的方式可以更多元化。
“那个时候是在和朋友们开玩笑,其实情书的收件人是我自己。”
宴槐原原本本的,向李默翡解释寄信给他的始末。
李默翡其实已经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以后还有这种游戏,可以光明正大的,直接给我写。”
“好啊。”
宴槐对李默翡的语言陷阱浑然不觉。
“你大学时是怎么样的?”李默翡基本知道宴槐在学校都做了哪些事,但他不想看宴槐的纪录片,想要更了解宴槐做这些事时候的心情,想了解他的喜怒哀乐。
宴槐回想,上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上学时都做过哪些事,概括起来也不过是上课下课,吃饭睡觉。
“那时候,我有很多朋友。”宴槐想了想,从人开始说,学生时代的朋友相对单纯。
朋友们有课时一起上课,没课时就聚会,或者各做各的事。
宴槐捡了几段趣事对李默翡说,他的同学们都中二得很,不知道李默翡会不会感兴趣。
李默翡听得津津有味,手掌轻拍宴槐的脊背,鼓励他继续说。
在暖暖的怀中,宴槐逐渐困倦。
他打了个哈欠说:“光说我自己,你都不告诉我你上学时候的事。”
李默翡的小学初中高中都不难猜,还没开学就把课本知识全部学完了,开始挑战更高深的内容。在别人以为他只是个富二代的时候,用学习成绩证明他其实是学霸。等其他人以为他是个学霸富二代后,又在各种活动和比赛中大放光彩,刷新别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