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翡在宴槐额头亲吻,煮好宴槐可能并不需要的解酒汤,做好早餐,留下字条,开始监控模式。

他早早来到公司,关上办公室的门,一边看监控视频,一边写情书。

十封情书,这是第三封,但他还想把余生,都为宴槐书写好。

闹铃已经被他关掉,懒球也被关在门外。

宴槐果然醒的比平时晚。

卧室里没有摄像头,李默翡不知道宴槐到底纠结了多久,但他能看到,宴槐到餐桌上吃早餐时,还处于不相信自己竟然酒品不好的状态。

宴槐的每一面,都很可爱。

沉浸在宴槐可爱中的李默翡,陡然听到开门声,手一抖,让手机掉在了地上。

手机坏了,更烦人的是,要开季度会议,还要应付难缠的合作商。

他今天早上,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在无关的事上,现在必须去主持会议。

还想看看宴槐想起昨晚的事,害羞窘迫的样子,但这个机会注定要丧失了。

事情一件接一件,连轴开会,连给宴槐发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和合作商的应酬也无法再推。

宴槐听说李默翡的手机坏了,奇怪地问:“什么时候坏的。”

他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难道是他昨晚醉酒状态下砸碎的?

如果说李默翡的手机有哪里惹到他,那就是手机和手机壳之间的夹层里,有一张他的相片。

宴槐是偶然见到的,有一天李默翡在阳台打工作电话。

可能是电话太无趣,李默翡掀开手机壳,掏出一张两寸相片在指尖摩挲。

宴槐瞥到相片上的人头发很长,他不禁瞪大眼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