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刚离开,李爸爸就抱过懒球。

今天定好在家里留宿。

没有懒球的打扰,门一关,李默翡就把宴槐按在门板上亲。

宴槐脖颈扬起,露出优美的线条,从李默翡的作弄中分出一丝神,“情书,你给我解释清楚。”

牙齿轻磨耳垂,李默翡叼住宴槐的软肉,“哦,槐槐咬我耳垂的事,是不是应该先解决。”

宴槐声音都变了调,“你等一等……”

“槐槐,想在我从小睡到大的床上占有我吗?”李默翡出言诱惑。

这是李默翡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有他从小睡到大的床。

宴槐突然察觉到不对,“你哪来的东西?”

“刚刚散步的时候买的。”

难怪要走那么远去便利店,原来李默翡早就计划好了。

“让你在上主动。”李默翡继续诱哄。

宴槐的理智,轻易就被李默翡这大尾巴狼击溃。

其实在上面更不轻松,需要发力的部位更多。

宴槐扶着用力过度的腰,瞪李默翡。

李默翡帮宴槐清理好,换掉弄脏的床单。

“看看信?”李默翡亲亲宴槐,递给他一张信笺纸。

宴槐接过信笺纸,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李默翡的耳根被笑得有点红,避开宴槐的视线,望着床边。

“哥,你给信纸喷香水了。”宴槐撑起身,抬头看李默翡。

李默翡脸部棱角分明,从下往上看也不见一丝赘肉。

“你低头,我亲亲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