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翡说要写一会儿情书。
宴槐知道他要处理那个粉色信封,打开门又气鼓鼓地回来,在李默翡耳垂上咬了一下。
耳垂是李默翡的敏感点,自从发现这一点后,宴槐就很爱咬他耳垂。
“槐槐。”
李默翡无奈却纵容,他的槐槐,他不宠还能怎么样。
小姨朝楼梯口看了一眼,没看到李默翡,她说:“小槐,来吃水果,不让李默翡吃。”
“他在楼上处理一点事情。”宴槐一边回答,一边往前走。
他走了几步,突然慌张,李默翡那个非常严肃的大伯就坐在主位。
现在李默翡还在楼上,宴槐只能独自面对大伯。
心里疯狂打鼓,宴槐慢吞吞地蹭过去,“大伯,您到了。”
“小槐,不用怕他。”小姨说了一句,又转向大伯,“大哥,你一辈子冷着脸,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面瘫?”
“呵。”大伯勉强勾起嘴角,因为不常笑,做出笑的表情就很僵硬,“坐。”
“喵,喵。”
大伯说一个字,懒球就扯着脖子喊一声。
大伯赞赏地摸摸懒球的后颈,懒球又乖乖躺回大伯腿上。
懒球还狗腿地用头顶蹭大伯的手掌。
宴槐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大伯,“大伯,这是我们送你的一点小礼物,请笑纳。”
还好宴槐事先搜过一点游戏机的介绍,他绞尽脑汁回忆广告词,干巴巴地说完几句,宴槐又没话说了。
李默翡怎么还不下来,宴槐情不自禁地往楼梯口看了一眼。
“不急 ,我先玩玩猫。”
大伯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懒球,懒球在他怀里耀武扬威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