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槐没核对纸箱上的快递单,如果看了快递单,他就会发现,这不是李默翡第一次给懒球买纸玩。

懒球躲在猫爬架里委屈地喵喵叫,对宴槐示威。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很久以前,宴槐才是对猫最好的慈父。

“你老公真是壕无人性。”

贺飞继续抓拍。

宴槐神情温柔下来,“你别在他面前说他是我老公。”

“怎么了?”贺飞疑惑地问:“你生气了?”

宴槐垂下眼睛,“我没有当面叫过他老公。”

贺飞已经对懒球进行了十连拍,“哦,原来有的人只是微信上叫得浪。”

宴槐稍微清理了被懒球弄乱的房间。

贺飞叮叮当当地在修猫爬架,他敲了一会儿,突然大叫,“我就说嘛!”

“槐,你那个相框背后有logo,我就说好熟悉啊。”

宴槐转动无名指的戒指,“和我这个戒指是一起的。”

“哦哦,我总觉得还在其他地方见过。”

猫爬架很快被固定好,贺飞也就停止了思考。

冬天天气冷,李默翡炒了几个菜,大菜则是火锅。

贺飞和宴槐只吃清汤锅,二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写满难兄难弟你好。

热乎乎地吃完一顿饭,在宴槐那里受到委屈的懒球,再次跑到苏经理怀里,全程乖巧。

苏经理撸着懒球,“还是球球知道疼我,我们两相依取暖。”

身旁的两对情侣都你侬我侬,苏经理说:“球啊,以后我给你买猫粮,也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