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翡等在一边,手里拿着一管药。

宴槐确实不舒服,胀胀的感觉怎么都消解不下去,不让李默翡看,他肯定不会放心。

“那你看吧,等等,把懒球抱出去。”

懒球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李默翡抓起脖颈,提溜到猫爬架上,猫生真是寂寞如雪,它只是一只想陪老父亲们享受天伦之乐的无辜小猫咪。

李默翡刚洗过手,手上还带着凉意。

宴槐整张脸都陷在被褥里,自暴自弃地让李默翡动作。

“没有肿。”李默翡看完不算,还将手指探进去检查。

宴槐满脸窘迫,看也好,摸也好,不要告诉他啊。

药膏凉凉的,涂上很舒服。

而宴槐,被按到某个地方,身体紧跟着起了反应。

他眼尾潮红地躺在床上喘气。

被子鼓起,李默翡在被子底下为他服务。

床单被宴槐攥得发皱,半晌他才平复下来。

抽了一张纸扔给李默翡,“我真会被你搞到精尽人……”

李默翡快速堵住他的嘴,“别说那个字,槐槐。”

李默翡好像很不喜欢提到死亡之类的字眼,宴槐想了一会儿,突然脸色爆红,“你能别吃完我的东西就来吻我吗?”

宴槐摸索着把睡裤穿上,甚至想把裤腰上的抽绳打成死结。

李默翡漱完口,躺到床上搂住宴槐。

宴槐习惯性地往他怀里蹭,李默翡身体一僵,宴槐也是一楞。

刚刚李默翡才帮他服务过,宴槐把头埋在李默翡怀里,“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