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后知后觉地想到,在贺飞店里保密包装的贴条还在,昨晚地毯上也没落下贴条,而现在图不在了。
所以接懒球回来那天,李默翡就知道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宴槐羞愤欲死。
到了工厂,他匆匆下车。在寒冷的冬天买了一瓶冷藏的矿泉水冰脸。
师傅把宴槐放进工作间。
交谈一番后,宴槐把两块镂刻好的翡翠仔细地放进减震包装里。
装懒球的纸箱太可耻了,宴槐抱进来的时候用长长的围巾遮住那一面。
他问师傅要了一卷胶带,快速地把那个图案贴掉。
懒球还在纸箱里,宴槐戳开两个小孔给懒球透气。
全市都在严格执行垃圾分类,宴槐不能乱扔垃圾。
他想了想,决定把这个罪恶的箱子放回自己的公寓。
那边没有人会去,刚好也能把翡翠放在密闭小盒子里给系统操作。
宴槐临时起意出门,手机电量过低,还好钱包里还有一张一百块的钞票。
他回到公寓,先开窗通风,把懒球关进卧室,才开始给这箱东西分类。
用手挑拣什么是塑料,什么是不可回收,宴槐感到很羞耻。
他分了两件,脸越来越红,决定拿出手机打开微信骂贺飞一顿。
手机刚开机就跳出来很多信息。
宴槐等了半分钟,手机才从卡顿的界面退出来。
收件箱里都是李默翡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