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槐攥住李默翡的衣袖,“声音我也害怕。”
李默翡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宴槐坐过来,他可以顺便用手臂帮宴槐挡住耳朵。
在恐怖片的作用下,宴槐觉得空气都开始变冷了。
他坚持了五分钟,终于忍耐不住,坐在李默翡身前。
李默翡双腿分开,让宴槐坐在他面前。
刚好转到一个长镜头,他双手遮住宴槐的眼睛,手臂护住宴槐的耳朵。
棉麻材质的居家服把宴槐的耳朵捂得热热的。
宴槐双手都抓住李默翡的手腕,等了一分钟眼睛还没被放开,他忍不住扒住李默翡的手,用眼角的余光往外看。
刚好恐怖生物的身影一闪而过,宴槐吓得尖叫,人也不自觉地往后缩,直到后背和李默翡因忍笑而震动的胸膛紧紧相贴。
宴槐惊魂未定,再也不敢偷看了。
没有恐怖镜头的时候,李默翡双手就垂在宴槐身前,而每次恐怖镜头来临,他总能提前几秒遮住宴槐的眼睛和耳朵,既不让他错过剧情,也不让他看见恐怖镜头。
宴槐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像先前一样僵硬。
放松的后果,就是明显地感受到,抵住他的,威胁性堪比面前屏幕上恐怖片的东西。
宴槐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被李默翡按住肩膀,“别动。”
同是男人,宴槐很知道一个男人激动到失控有多恐怖,所以他听话地不再动,避免刺激到李默翡。
最后二十几分钟,宴槐看得如坐针毡。
因为这个小插曲,再加上李默翡没一次落空的捂眼,看完这个恐怖排行榜上前几的片,宴槐居然不像以前偶尔瞄到预告片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