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那边上班远一点,我也不会搬到别的地方去住的。”

李默翡僵住的表情很快解冻,“好。”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垫在宴槐脑后,隔开身后冰凉的墙壁。

更加温暖的唇覆上宴槐的唇,让他升温。

宴槐被迫仰着头,被夺走呼吸。

唇舌互相抚慰的余韵里,宴槐来不及思考,是谁的唇主动分开,容纳进另一个人的一部分。

头脑缺氧,宴槐靠在李默翡身上,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不肯抬头。

李默翡就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抱着他。

寒夜里两个人的体温彼此温暖。

“今天没有晚安吻了。”宴槐瓮声瓮气地说,“你咬疼我了。”

唇上微微刺痛,是李默翡犬齿留下的痕迹。

李默翡低低笑了一声,低沉的声音穿透宴槐耳蜗,和他的心脏一起共鸣。

宴槐把头闷在李默翡怀里,一点脸都不露出来。

他伸出舌尖舔舐唇上的小伤口,刚刚李默翡舔过的地方,所以他们这是,又间接接吻了一次。

李默翡不知道宴槐为什么突然掐自己。

他握住宴槐的手,“槐槐,隔着衣服掐不到,手还是放在我手心里暖暖吧。”

回家的时候,李默翡特意饶了路,买药给宴槐擦唇上的小伤口。

齿印其实不明显,睡一觉后痕迹已经消失大半,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出来。

这不妨碍宴槐在等待李默翡小姨的时候,在画出来的李默翡小人头上写了一个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