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勇利沉默了一阵,对松冈先生露出一个微笑:“我知道终有一天我的身体机能会下滑,总有一个人能狠狠击败我,但在我衰退到不能再滑之前,我都不会退役的。”
“我会继续在役,继续突破自我,不断地前进,而且我一定会参加下届冬奥!”
这就是勇利的回答,他不会退役的。
维克托看着这段视频,眼神温柔起来,他转头问勇利:“你回答得这么笃定,我觉得松冈先生都被你惊到了呢。”
通常来说,拿到奥运金牌就退役,是很常见的一种做法,毕竟已经有了最重要的这枚金牌了,以后参加商演、综艺什么的,也会被主办方以“xx届奥林匹克冠军”的头衔介绍,荣耀满身,也不会缺钱,就此退役去做商演赚钱才是利益更大的做法吧。
可是勇利坚定地拒绝了这个选项,果断的要朝更加艰难的方向跑,拦都拦不住。
勇利微笑起来。
“就这么身披荣光退出,以我的伤势而言的确也很正常,人们不会责怪我,反而会将窝奉为传奇捧上神坛,然后就那么像前辈们一样渐渐黯淡,不要再挡着后辈们的路,霸着顶端的位置不肯让开,以后的挑战与超越也与我无关,不用再扛着伤病和压分去突破极限……”
“这样的事情,我是做不到的,我不想到此为止,我要继续往上走,可能越到后面路会越难走,但我最不怕的就是迎难而上了。”
勇利说完这些,钻进维克托的怀里,维克托配合得伸长两条腿,让勇利坐在他双腿之间,腿缠上自己腰上,自己的双手也搂着勇利的腰。
勇利靠在维克托的肩窝,嘟哝道:“你还说我呢,明明你自己也是这样,你以前还差点瘫痪过呢,在温哥华后也有人问你要不要退役吧?可是你也没退啊。”
维克托有一下没一下温柔的亲着勇利,没有说话,可他此刻却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勇利真的就是他灵魂的一部分。
他闭上眼睛,又蹭了蹭勇利的脸颊:“那我们四年后再一起参加平昌吧,一起滑到不能滑的那天。”
两个同样一身伤病的花滑皇帝就这么不顾被他们挡路的后辈们的怨气,决定再统治花样滑冰这个项目起码一周期。
至于一周期过后要怎么办嘛……那就看他们的身体状况呗,反正他们都要浪到不能浪为止。
谁叫金牌永远都是下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