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三指、四指左右的时候,勇利觉得那个痛法貌似还行, 忍得住,也就是和被打断骨头差不多嘛, 他这辈子断骨头的次数还少吗?
于是他还能对贝川川说:“看来生孩子也不是那么难。”
维克托也在旁边露出放心的微笑, 然后拿梳子帮勇利把长发梳好, 扎高,然后给他按摩龙尾, 只有半源珠形态才能生, 人型是不行的, 没产|道。
生过一对双胞胎的贝川川对勇利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嗯,你加油。”
每个敢于不打无痛, 也不剖腹,就这么直接靠自己生的都是不折不扣的狼灭,贝川川对此由衷的敬佩,她希望勇利待会儿也能这么淡定。
又过了一阵,勇利就觉着不对了,怎么这痛感还在增强啊?刚才那种痛感居然还不是极限吗?卧槽怎么这么痛?卧槽忍不住了。
等又一波宫缩袭来时,勇利咬住氧气管吸氧缓解痛苦,眼里已经有被痛出来的眼泪,他不是一个爱哭的男人,但这种生理性的眼泪他也控制不住啊。
维克托看他难受成这样也慌了,他在旁边哄道:“要不咱们还是来一针无痛吧,你这样不行啊。”
勇利抹了把眼睛:“不打,我都忍了这么久了,这时候还打,之前不是白忍了吗?”
维克托心说他这个心态和“来都来了不如刮层地皮再走”有点像,看着勇利那么痛苦,维克托也是刷新了认知。
那可是勇利啊,带他从第九场出来时身上大面积烧伤、两条腿都被重物压断、内脏因两颗源珠的力量打架……反正就是全身没一个舒服的地方,也能用冷静的表情告诉维克托“滚去写作业”的勇利。
是无论受什么伤都能面不改色,提着刀子继续冲,哪怕重伤也要吃着止痛药、打着封闭上场比赛的胜生勇利啊。
能让他有这个反应的疼痛到底得有多可怕,维克托简直无法想象。
遗憾的是他也没法帮勇利承受这份疼,只能不断地在旁边鼓励和安慰,相当于啦啦队了。
等过了一阵,勇利又背痛,维克托就去拿了蒸过的热毛巾敷他背上,在他背上画着圈圈,温声问道:“这样有没有好点?要我帮忙按一下吗?”
勇利又摇摇头,趴在泳池边,靠在维克托怀里深呼吸,偶尔去吸氧,咬着牙忍痛,他忍耐的模样太辛苦,让维克托看着都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