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闻了一下汉堡,别开脸:“不要,太油了。”
维克托挑挑眉:“可你今天只吃了一包代餐粉就上场了,现在就不饿吗?如果你不累,我带你去吃寿司?还是我们先回去休息,直接叫酒店餐?”
小南瓜的脸色越来越差,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让他很想大吼一顿,但维克托太温柔了,让他没法使性子闹脾气,他的性格也不允许自己无缘无故的凶谁或者找谁麻烦。
他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一样,原地转了一圈却不得其法。
维克托也不太理解勇利为何焦躁,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勇利从没有过情绪失控的先例,这个少年永远能保持冷静与理性,仿佛被恒定了什么“绝对理智”的buff。
最后勇利直接把汉堡里的肉和蔬菜都交给维克托处理,自己啃了那两片面包,然后拉着维克托戴假发和化妆,扮成高中男女的模样出去了。
他们先是在蟹道乐吃了烤螃蟹、螃蟹火锅与蟹肉饭,这会儿勇利又不嫌弃油了,然后他们去了酒吧使劲的喝加冰的龙舌兰,并在舞池里high到了凌晨三点才终于舒了口气。
小南瓜得出结论,大概是最近精力不足导致训练效果不佳,然后他又太在意这事,加上工作和学习繁忙,让他积累了不少压力,只要发泄出来就好。
于是勇利揉揉隐隐酸痛的腰腹(常年拉烛台贝尔曼的结果就是腰腹都有伤病,痛一下算个啥,早习惯了),直接撕开胡林寄给他的活血止痛膏药贴上,开着借来的机车载维克托回酒店,才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和人吻成一团。
四大洲已经比完了,世锦赛要等到3月,所以现在玩得激烈点也没什么的对吧?
大概是酒精开始干扰大脑运转的关系,勇利觉得自己应该是走不稳了,但他依然精准的从包里摸出才从路边的售货机里买到的东西——两副豹纹手铐,天知道为什么自动售货机里会有这种商品。
他把裙子一撩,单脚踩床上,豪迈的把手铐扔维克托怀里。
“昨天你太温柔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今天你可以弄痛我。”
发泄嘛,那肯定是玩刺激项目最管用了。
维克托目瞪口呆,他心想勇利喝酒上头后真是和清醒那会儿两个性子,但送上门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天知道下次龙蛟巨佬主动是在什么时候了。
可能要等到明年发|情期了吧qaq
于是在2月10日,也就是双人滑自由滑、女单自由滑、冰舞自由舞的赛事举办期间,花滑男单的两位王者直接在酒店里打了一整天妖精,比发|情期那会儿还闹得凶,简直就是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