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午四点就睡?不是昨天就说时差倒好了吗?怎么又睡了?”
维克托一边擦着湿发,一边上前摸了摸丈夫的额头,没发烧,脸色看起来也还好的样子。
勇利绝不是一个体质好的人,他的免疫力低下,自出道以来,带着感冒or发烧状态上场比赛,或者病才好就比赛也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他的clean几率不高和这点也有关。
鉴于他的身体状况常年不佳,维克托又是学医的,如今处理个什么小病小痛,比如感冒发烧之类的,他真是顺手得很。
维克托默默回想着勇利近期的状态,自1月初的发情期后,勇利有阵子精神不济,然后自上周开始,他变得很嗜睡,做冰上训练时也有点软绵绵的,跳其他跳跃还行,跳42圈的4f时经常摔得人仰马翻,精力明显不足,但细查也没有别的问题,该吃吃该喝喝。
最初维克托觉得也许是发|情期那几天玩得太疯了,所以勇利会比较累,但也不至于一个月了还没缓过来啊。
斯拉夫青年靠在勇利的身边,静静凝视着他的睡颜。
勇利有一张看起来能冒充中学生的娃娃脸,睡着以后尤其显得稚嫩,维克托拨了拨他额前细碎的刘海,搂着人思考起来。
嗯,可能是最近萨沙开始休产假,所以勇利多了不少工作,才会这么累的吧,他总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忙得不行。
维克托心想,还是要劝勇利多休息才好,要忙也不差这一会儿,有些工作推到赛季结束后也来得及,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卓娅多干点活嘛。
勇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看了眼钟,立刻决定继续睡觉,因为他今天晚上的六点三十分就要去比四大洲的短节目了。
然而闭上眼睛不到两分钟,勇利就默默爬起来扯了扯头发。
生物钟是个奇妙的东西,勇利已经习惯了睡到8小时就醒的日常,这次他睡了差不多10小时,实在是把困意消耗光了。
维克托不知何时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丈夫,用脸蹭他的肩膀:“怎么了?你不继续睡吗?”
勇利苦恼道:“我不困,怎么办?如果现在不睡白天肯定又要犯困了,我的比赛怎么办啊?”
明明以前倒时差都没有出岔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