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日本花滑男单的成绩不突出,所以连续两届冬奥会都只有一个参赛名额,可是如果勇利能在世锦赛拿到好名次的话,日本将前所未有的得到3个席位,不夸张的说,勇利肩负着整个日本花滑界的期待,他的压力是非常大的。
可是我也明白,这是勇利少有的对命运的一次妥协,他很清楚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那么一个劲的往前冲,只要爽就完事了,然而当背负上责任的时候,就不能毫无顾忌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是为了责任放弃四大洲的。
这么一想,可能与我交往,就是勇利一生中最叛逆的决定也说不定。
我在网络上有个小号,专门追勇利的消息,后来也算是勇粉里的大粉之一吧,我常常会做一些勇利的节目技术分析贴,也会与同伴们在网络舆论不对劲时合作控评,和这些可爱的粉丝们一起追星,对我来说也是一段有趣的经历。
所以我清楚网络上对我们的恋情并不完全是看好,也有很多唱衰的,不过我直到现在也不认为我和勇利的感情与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有关,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曾或多或少的被外界言论伤到过,只是在对方面前从来不表现出这点。
勇利为了和我在一起而挨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指责与斥骂,那本不是他该承受的,有些比较古板的人认为勇利不应该在15岁就于另一个男人同居,而那个男人还是与他有直接竞争关系的异国运动员,他们指责勇利的父母不会管教孩子,让勇利做了这样不够自重的事。
我认为那些人说的都是没脑子话,我和勇利相爱,并以共度一生为前提开始交往,勇利在日常生活中非常可爱有趣,而且他的性格很好,自尊自爱,坚强,善良,待人真诚,拥有让人赞叹的才华与天赋,他是我见过的最接近“лhцe(太阳)”这个词的人。
别人在16岁时大概还活在父母的羽翼下,勇利在16岁时已经义无反顾的背上很多沉重的责任,并在扛着那些重担的时候,展开羽翼保护着我。
说来可笑,我是最后一个知道勇利伤情严重到需要休赛程度的人,在那之前,勇利已经看过好几个医生,他们都建议勇利休赛,我却连他的身体出现伤病都不知道。
当他拄着拐杖,慢悠悠走到我的病房里说“接下来我们要做一阵子的病友了,我就住你隔壁”的时候,看着他一副没事人一样的表情,我真想把他抱在怀里,对他说,外面的事情,我不是全然不知情,你可以不用在我面前强装坚强。
然而心里是这么想的,我最后还是没法控制自己的慌了神,不断地问勇利伤势如何,要怎么治疗,治不治得好。
勇利就很哭笑不得的坐在我边上,耐心的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
我开始迫切的想要长大,成为一个成熟的大人,不说完全为勇利遮蔽风雨,事实上他也不会允许自己活在谁的羽翼下,但我想做可以与他分担那些的人,至少让他在想要休息的时候可以轻松点。
——节选自著名花滑传奇,全球首款根治哮喘药物的研发者,医学家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回忆录《y story with ruk(我与南瓜先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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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都有好坏两面,这就好比维克托受伤以后,有祝福他早日康复的,也有莫名其妙骂他活该的。
再比如勇利表示自己有伤病后,有粉丝担忧他今年的赛季是否也会报销,但同时也有粉丝嘚瑟的表示我家正主叼炸天,既然因为伤病没法完成后外点冰四周跳(4t),那他就拿难度更高得刃跳,后内结环四周跳(4s)来代替,最后分值反而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