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辩解道:“可是你把门锁了啊,咱家的门锁撬起来都比窗户锁难,那我只好撬窗户了。”
勇利:“窗户也不能随便撬啊,我真不应该教你撬锁的。”
维克托气哼哼的鼓起脸颊,指着手表:“现在都晚上十一点了,你还没有睡觉,我不在家这些天你是不是又没休息好?之前我就想说了,你有黑眼圈了哦。”
勇利犹豫一下,没反应过来呢,维克托就让他关电脑休息,然后把人搂着躺床上。
“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抱着你睡觉行吧?”
维克托小声在勇利耳边念叨:“拜托了,我真的很想你,一个人睡得时候,我也没休息好。”
他这么一说,小南瓜紧绷的身体就软了下去。
勇利轻轻回道:“好吧,那别的都不许做哦,只是睡觉。”
维克托肯定的回道:“只是睡觉。”
第二天的时候,两人携手去训练时,雅科夫观察了下勇利的脸色,不着痕迹的点头,给了维克托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咳了咳。
“维恰已经用两枚金牌拿下了进入总决赛的名额,勇利拿到了加拿大站金牌,接下来还要飞巴黎参加法国站,11月15日前要到达比赛地点报名,能否在升组第一年就进总决赛在此一举,格奥尔基也会去法国站,到时候你们一起。”
看着使劲举手的维克托,雅科夫黑线:“还有维恰,你作为勇利的编舞师也要跟过去,可以了吧?”
维克托连连点头:“是的!我会一直陪着勇利的!”
“你别干扰他比赛状态就不错了。”
雅科夫嘀咕一句,翻了翻笔记本:“还有,勇利,你在加拿大站击败茹贝尔和布特的确不错,但不能得意忘形,他们当时都没有处于巅峰状态,尤其是茹贝尔,他曾是乔治的劲敌,无论是你还是维恰,都不能在面对这些强手时掉以轻心。”
“法国站看似没有强敌,但今年升组的华裔小将扎克利张绝非弱者,他的滑行水平和你在一个档次,莫斯科的阿列克谢也会参加这一站,这两个选手都有四周跳。”
虽然他们都是3a苦手人士,和勇利比起来综合实力没那么强,但说句实话,在整个成年组,勇利的体力都是垫底的,只要勇利因体力而后半程抽风,其他人就有机会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