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心爱的人在冰面上滑行的姿态,就如同海洋中的鲸鱼一样自由。
继去年的《斯芬克斯》后,勇利再次在滑行上做出了新的突破,就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他就猝不及防的起跳,完成了一个4s,动作流畅又自然。
每一个跳跃,都像是一次鲸跃。
安东副教练在维克托身边嘀咕:“这种表演风格是参考了种花的chen吗?有点《梁祝》中人舞合一的意思,但是……”
和在训练时试滑的时候不一样,如果说那时勇利的表演是清纯又空灵的海洋精灵的话,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在诱惑人而不自知的海妖。
安东副教练转头看了维克托一眼,发现这小子果不其然的脸红了。
嗯,被诱惑的对象就是这一位了。
赛季之初,勇利的表演与技术发挥都没有达到巅峰,但这一场他并没有刻意做表情,肢体舞动的也很自然,却硬是让人感到妖异。
直到这位海妖走下冰场,维克托咽了下口水,小跑过去递刀套和外套,这次作为编舞,他早就和勇利说好要陪对方坐kc区的。
勇利扯着下考斯腾的衣领:“可能是滑太快了,难得在冰场上感觉到热。”
维克托伸手去摸他的脑门:“嗯,没发烧。”
而且看勇利的样子,也没有生病后恹恹的感觉。
勇利扒开他的手,斜睨了他一眼,眼眸中仿佛有星子落在湖面上。
维克托心口莫名一动。
因为只是地区赛事,参赛人员很少,也没有什么ga,勇利很快就和维克托回了俄罗斯,回家后连行李都没放,就栽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睡。
维克托也只觉得他最近可能是累狠了,所以才会这么爱犯困,只是温柔的把人打横抱起,送到了床上,又给脱鞋、脱外套、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