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自上大学以来，基本没按课表上过课, 日常靠自己啃书自学，每次去学校的主要目的是找老师问一些划出来的不懂得题目的家伙, 居然已经快把大学几年的教科书啃掉一半了。

顺便一提，小首领修了数学、化学和计算机三门, 这三门的教科书他都啃, 然后考试也会去参加, 三项专业成绩都是全年级前五，拿着全额奖学金, 别的学生待学校一整天, 他只露面半天, 还时不时跑到别的年级的课堂蹭课，是所有教过他的教授的心头宝。

但今天勇利拿着的期刊却是之前没见过的, 他意外了一下，搬了个凳子坐小首领边上问道：“这本期刊登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数学家的论文吗？”

勇利看他一眼，摇摇头： “不是。”

“那是有你一直关注的课题有了进展并登在了上面？这本期刊在数论方面有独到之处？”

维克托知道勇利在计算方面很有能力，九位数以下的计算算的比拿计算器的人还快，毕竟用计算器还要敲键，他直接脑子里过一遍就行了，这种计算大佬搞数论可谓天赋对口。

勇利又摇摇头，唇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也不是。”

维克托这下就真不懂了，他将少年一缕鬓发撩到耳后：“小南瓜就告诉我答案吧，这上面写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自己的男友什么性子他就算知道得不完全，但也有一半了解了，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指的就是小首领这样的人，反正勇利表现在外的情绪和内心真实情绪是不是一路的永远没人知道，但能让他的情绪如此明显的高昂的，肯定是有大好事发生了。

“我的论文发表了！虽然这本期刊的影响因子不如《算法》和《数学与人工智能纪事》，但也是sci！”

勇利举起这本《计算机数学及其运用》，快乐地比任何时候都像孩子。

他兴致勃勃的说道：“我一直对将数学应用到计算机人工智能很感兴趣，去年我试着改善怀特已经做过的一个人工智能程序的雏形，并试着引入一个新公式提高运算效率，怀特说我可以试着做出结果，然后我就动用了玲妈妈留给我的公司的服务器，折腾了两个月才确定我这个想法真的可以提高这个智能程序的运算效率baba……”

勇利说了三分钟的话，这对小首领来说很少见，虽然其中大部分内容维克托都是有听没有懂，但他还是抱着微笑，耐心的听勇利说完了。

维克托深知勇利平时压力大、心里的事多，真正开怀的时候太少了，何况他还是个发愤图强、事业学业两手抓的努力派，估计也就趁着养伤时间才有心情抱着期刊乐一下了，等伤好以后八成又要回到那种兼顾花滑和学业、事业，恨不得连睡眠时间都砍掉的工作狂状态。

最后他问道：“这本期刊怎么订阅？”

勇利意外的看他一眼：“你问这个干嘛？你又不看这个的。”

“但是我想收藏一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