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说不出口啊,而且他已经失败过一次了,勇利肯定更不可能接受我了,他心里的天堂是别人建的,那些人离开后连大门都被冰封,进不去,想进去还会被用力推开。
要放弃吗……毕竟坚持下去也只是给勇利增添困扰的样子,没有我的喜欢他也过得很好,甚至会更轻松。
然后这时候格雷夫给了维克托最后一击。
“说真的,不管你到底怎么想的,我觉得你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失落啊,毕竟正常人在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醉汉,在见到自己后又立刻把裤子脱了,还冲过来握着自己的手说做过以自己为主角的x梦……这得多奇葩的人才能接受这种告白啊?失败太正常了。”
应该说不失败才是不正常。
维克托僵住了。
战斗民族的强大基因,让维克托在醉成那样后依然能保持昨天晚上的记忆,甚至于他在闹剧后半段时就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又被勇利掐晕过去了而已。
维克托双手捂脸,深觉自己已无脸见人。
别说他脸皮厚,脸皮再厚的人在当着一群人对喜欢的对象作出那种糟糕的告白后也会有羞愤欲死的冲动啊!
这时隔壁传来冲水的声音。
维克托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隔间的墙:“你一直在拉shi?”
格雷夫理所当然的回道:“不然呢?如果我不拉shi,直接站门外和你聊就行了,何必还特意坐到马桶上?难道你没在拉吗?”
维克托:“……”
难道他觉得那么臭,之前还以为是工作人员没搞好卫生呢。
他冲出隔间,就看到格雷夫也优哉游哉的走出来洗手,还对维克托露出嫌弃的表情:“说真的,谁都有生理需求要解决啊,难道你平时就不用上厕所吗?就算是勇利也要上厕所的,等你们都变成老男人后,还可能要面对便秘、痔疮、脱发……”
维克托捂住耳朵:“可以了可以了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