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盐城冬奥会上, 很多人都看到凯瑟琳娜将金牌抛给妻子, 而那枚奖牌又被挂到勇利的脖子上,维克托到勇利家补课时,也在他的屋子里发现一个专门用来摆奖牌的小房间, 里面挂满了舞蹈比赛、花滑比赛的奖牌。
那自然不是勇利的,而是朱玲和凯瑟琳娜的遗物, 勇利自己的几枚奖牌则被随意的抛在角落里,要不是维克托刻意找了找, 还以为勇利把牌子都扔了呢。
那两位已经离去的女士, 是教导勇利在求生者的世界生存下来, 带他学习花滑与舞蹈,让他拥有继续逐梦资本的人, 是无可替代的、勇利视为母亲的女性。
小丑给勇利设下的幻境中, 他身处于冰冷的太平间里, 不远处躺着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朱玲,然后是那座大厦旁, 勇利抱着牛奶站在那里,看着凯瑟琳娜落在他前方的地上。
这是踩着小首领最大的伤口碾。
而勇利说完那些事后,就安静了下来,看着前方。
他现在正想些什么呢?
维克托觉得勇利是那种很会用平静的表象伪装自己的人,里世界的凶险和死亡将他打磨得心思深沉,他不会让别人察觉到自己的真实情绪,甚至在维克托主动就《罗朱》的事情向他道歉后,才让维克托知道他其实早因为这事愤怒过,只是之后想开了不和花滑白痴计较,就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维克托不知道总是在发呆的勇利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眼中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直觉的感到这时的勇利处于一个独特的、他人走不进去的世界中。
过了一阵,他听到勇利问他。
“我回答了维克托的问题,维克托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问题?”
维克托果断答道:“可以啊。”
反正自己的事情勇利大部分都知道,剩下的勇利不知道的事情,维克托也很愿意告诉勇利,他觉得自己对勇利没什么可瞒的,哪怕是不愿意告知他人的心事,也完全可以告诉勇利。
“为什么维克托会想要了解我呢?”
维克托怔了下,有些恍惚,果然,勇利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