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去年评最有钱的百大运动员时,前一百名里仅有一个花滑选手,那个选手还是现役花滑女单世界第一呢。
而维克托虽然家里不缺钱(安德烈留下大笔遗产),但他妈妈也没惯着他,每个月给这个大男孩的金额都有数,去除养活他和马卡钦的生活费后剩的不多,小金库干净的连蟑螂都养不活。
顺便一提,他今年参加商演一个月,赚得钱也不多,算是挣个零花钱啥的,还有赞助商看在他外形优越的份上提过让他代言某青少年运动品牌,但目前也在协商中。
由此可知当维克托小朋友看到银行余额从四位数变成七位数时,他的内心是如何的激动。
他险些连和勇利在空间里说好的那件事都忘了,还是勇利主动提起的。
小首领等着维克托没那么激动后,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看他,微微一笑:“走吧,我请你吃甜筒,然后告诉你,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维克托睁大眼睛看着勇利,就见勇利对他弯弯眼睛,笑得居然有点甜。
小首领想,既然维克托真的想要了解他的话,那就让他了解好了。
才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勇利是愿意适当放纵一下自己的,哪怕第二天上秤可能会天崩地裂。
两个少年人手一个大甜筒,找了一张长椅坐下,维克托看了看周围,笑道:“这附近就是夏宫和喷泉河诶,勇利,你等下要不要去玩?”
勇利摇摇头:“不用了,都看了好多次了。”
而且有空闲的话,勇利更喜欢去图书馆打发时间。
圣彼得堡号称有两千多座图书馆,对书虫来说是不折不扣的福地了,前提是看得懂俄文的话咳咳。
维克托眨了下眼睛,也是哦,小南瓜可是从7岁开始就到俄罗斯生活了,前几天过红帆节(每年的6月25日,是俄罗斯中学生毕业的日子,红帆节就是为了庆祝中学生毕业,迈入成年而来)的时候,雅科夫组的伊莲也是过节的人,勇利也第一个将贺卡送给她。
听卓娅说,厨房里的酸黄瓜也是勇利腌的,这么一想,他的生命也早已被染上了俄罗斯的风雪。
维克托看着低头舔甜筒的勇利,总有种微妙的感觉,大概是勇利平时太成熟了,几乎比自己还要像个稳重的大人,所以偶尔看到勇利比较“孩子”的模样时,维克托就会觉得很稀奇、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