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

听到熟悉的声音, 维克托松了口气, 他一下瘫软的跪坐在地上：“你出来了？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没有，你呢？我推你的时候好像太用力了, 没受伤吧？”

维克托吸了下鼻子：“没有, 我什么事也没有。”

“嗯, 线索芯片拿到了吗？认得上面的文字吗？写的是什么？”

维克托这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一枚线索，他捏着那铁灰色的小芯片看了看, 眯起眼睛：“唔，是英语，【3恩格尔指数】。”

“恩格尔指数？”

勇利一边摘掉假发、换衣服，一边皱起眉头：“这个线索不怎么详细……你找个地方收起来吧，别让别人看到，放在你家狗够不着的地方，知道吗？一旦被别人发现你有这个的话可能会很麻烦。”

维克托眨巴下眼睛，立刻把线索芯片塞到自己房间里的相框里，然后放书架的最顶层。

“知道啦，对了勇利，我的下一场是在100天后对吧？”

勇利看了看日历：“对，100天后，大概在世青赛结束后吧。”

如果那时候他还活着的话，他应该还会继续带维克托的。

听到这里，维克托笑着说道：“那勇利一定要从第十场好好的出来哦，你会去海牙看我的比赛吗？我觉得滑《罗朱》时，罗密欧还是需要朱丽叶在场比较有感觉。”

04年3月的花滑世青赛的举办地是荷兰的海牙。

维克托提起这个话题也算是表达关心了，经历了两场后，他已经对死亡空间的危险性有了比较明确的认知，而第二场都那个难度，第十场有多可怕简直没法想象，但他希望勇利活下来。

活下来继续追逐花滑的梦想。

而电话另一头的勇利已经不想和维克托计较《罗朱》的事了，雅科夫之前特意拉着他扯了一通“维恰就是个花滑白痴”之类的话，勇利很能理解老教练的苦心，也认同老教练对维克托的“花滑白痴”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