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梦境就折磨人了,他看到一个少女在新婚前被继父推入一口装着滚烫的蜡汁的大锅中,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死去。
这次的出口位置也坑,需要走过蜡汁锅上方的横梁才能到达出口,要是脚下一歪,指不定就要掉下去,“享受”到和帕斯卡拉一样的待遇。
勇利觉得自己的浑身发烫,仿佛即将被烫死的帕斯卡拉,已经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乱得不行,只有胡林教过他的脏话特别清晰。
安杰听到搭档模模糊糊的念叨着什么,凑过去一听,发现勇利念叨的是日语,期间夹杂着几句带着大碴子味的“瘪犊子”、“驴养的王八羔子”,后来安杰还听到几句貌似是泰语or法语的脏|话。
应该是脏|话吧?
反正一听就知道怨念十足,也不知道骂的是空间里的怪物,还是那个神坑的黑帮老大。
因为这事,勇利在圣彼得堡的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幸好全国大赛在12月末,让勇利有还算充足的恢复时间,不然他就算赶上比赛,也肯定状态不佳。
勇利躺在病床上发誓,以后一定谨慎选择客户,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不靠谱的客户的话,他宁肯放弃尾款,装啥也不懂的新人蹲一边苟过全场!
反正披着义体的壳子,他要是执意不站出去和客户相认,谁也不能硬从一群求生者里把他找到并揪出来嘛。
小朋友最近真是吃足奇葩客户的教训了。
9月22日,虽然伤还没好全,但凭借着本身高于常人15倍的恢复力,勇利自觉已经可以出院,安杰还有通告要跑,半个月前就走了,这天来给他办出院手续的是恰好到圣彼得堡的安德烈。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说好上午就来带勇利出院的安德烈,却直到下午五点才过来。
办好手续后,他对勇利招了招手:“来来,刚好我有个忙要你帮。”
勇利不解道:“什么事?”
安德烈踟蹰片刻,叹口气,耸肩。
“我儿子生病了,雅科夫教练发现他今天没去训练,中午找到公寓时才发现那小子烧得神志不清,雅科夫给我打了电话,并让他的妻子莉莉娅帮忙看顾那小子一个下午……我不太知道怎么照顾生病的人,你知道的,这些事护士去做更顺手,而且我接了活,今晚就要进空间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