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眼里闪过几分疲惫。

从上午开始，他就没有离开过这台电脑前了，一直试图从录像海里找出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当然是有的，曲总监确实还在这栋楼里，林启在监控录像里找到了她，但她进入了某个没有监控的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以及，郑化龙也出现了，他看上去很焦急，过去他从来不来这边的，也没有对瑶香凝使过小手段。

他也进入了某个没有监控的房间，和曲总监进的是不是同一个就不知道了。

这些信息都预示着郑氏那边出了大问题。

但这都不是让林启感到疲惫的原因，这种程度的工作，再干三天他都不会累，他真正的疲惫来自于心中。

那是因为除开那些蛛丝马迹，林启还发现了一个令他无法接受的事实，他甚至为了验证这个事实是假的忙活了整整一个小时。

但是，他失败了。

这个事实是：前天傍晚，也就是露玉出事的那一天，枫花偷偷来过这栋写字楼。

这是林启从香凝公司大门前的监控里看到的，那天上午香凝公司的监控是出了问题，但下午的时候就已经被后勤人员修复了。

这也是那一天这一整栋楼唯一留下的监控录像。

林启反复观看了上百次，才确认那个乔装打扮的身影就是枫花。

为什么是她

林启的心中泛着阵阵凉意，或许是一种命中注定，这一次，他终于是有了再次去面对她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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