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根据我国的治安管理法规定,像这种超过七十岁的老头甚至能逃脱行政拘留,而那些掺了一脚的村民,对栾秀实施强奸的罪犯,也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有时候,法不责众,法不责老,对于被害者来说,杀戮或许是最好的泄愤手段,但也只是泄愤罢了,因为它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结局,只会将痛苦无限延续。
但所有人还是愿意相信,明天一定会更好,终有一天所有人都会脱去愚昧封建的外皮,一步步完善法律法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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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完了这老村长,云骞受命直奔研究所拿dna鉴定报告,顺便想偷偷瞧两眼安岩,结果安岩还在解剖室,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张近几天看着还算顺眼的脸。
“你们送来头发让我们和死者栾倩做dna鉴定,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亲姐妹之间的鉴定做不了,最多能鉴定是否来自同一家族。”路安琪将报告放在桌面上。
“啊?还有这种说法?”云骞不解。
“对,鉴定兄弟会相对容易一点,因为男性基因中的y染色体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是可识别的,女性没有这个唯一的标志,所以亲姐妹之间的鉴定,我们做不到,除非,你们拿到栾倩生父的dna,我们可以鉴定父女关系。”
基因果然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就像路安琪和安岩,俩人一副别人欠他们五百万的表情真是如出一辙。
“能鉴定是否来自同一家族也够了。”
路安琪指指桌上的鉴定报告书:“这个名叫亦禾的女保镖,和栾倩的奶奶确认为亲缘关系。”
“这老人家就一个儿子,早些年去了,只留下两个女儿,如果这样的话,那亦禾和栾倩,似乎就是亲姐妹没跑了?”
路安琪瞧着他,半晌,摇摇头:“栾秀二字上下结构拆开就是亦禾,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这一点。”
云骞大惊,在手心比划两笔,发现确实是这样。
“栾秀在深山里生活了十三年为什么又跑出来给安崇……也就是你表哥做了保镖?”
路安琪擦拭着仪器,头也不抬:“纠正一下,是表弟。”接着又道,“我哪知道,他的事我向来不过问。”
云骞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好好好,你说得都对,那我想问问你,安法医是你表哥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