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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你,我不想见到你!”钟晚不想再和这个混蛋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想要离开房间,但门锁已经被男人锁了,明予礼堵在门口。钟晚只好走到另一边的床头坐下,离他远远的。

察觉到他动作的明予礼露出一抹苦笑,“是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钟晚生硬道:“你没错,是我不识抬举。”

明予礼那张还带着淡淡巴掌印的俊容闪过一抹狼狈,“是谁这么大胆子说我家晚晚不识抬举,

我看是他不识抬举才对。”微笑着走过去,挨着钟晚坐下。

“你离我远点!别挨着我放手”

“晚晚”

衣服摩擦的声音。

“你再对老子动手动脚,老子打你了!”

男人笑道:“你打我还打得少吗。”

钟晚气结,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明予礼这么无赖。被明予礼“骚扰”得不行,他举起右手。

“啪”得一声,沉闷的巴掌声传来。钟晚和明予礼都愣了愣,钟晚特意看了看自己的手,明明举起来还没来得及落下,这巴掌声是哪里来的?

又传来似玻璃摔碎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是隔壁房间传来的。

钟晚忙一脚狠狠踢开和自己“搏斗”的男人,跑下床慌忙开房锁,跑出门外。

一出房门,正好看见杜郁笙冰冷离去的白西装背影。纪澜拿着扫帚低头扫一地玻璃渣,碎玻璃中间躺着碎掉的相框,几块残玻璃挂在相框上摇摇欲坠,随着一只修长白净的手的拾起,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