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的菜,连盘底子你都舔干净,一锅米饭你吃掉半锅,怎么会饿?”曾楼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恐怕不是个饭桶精吧?
赵铳指了指,“是小赵饿的不行了,要吃吃喝喝。”
曾楼迦粉白的面皮,旋即红通通得像饮醉酒。
赵铳连哄带骗,终于把人弄到了张小严那边。当初买的意大利桃心双人床,还没在上面尝过味儿呢,回想起就觉得血亏。
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在桃心里排山倒海。
曾楼迦:远征就在隔壁,墙壁有点薄。
“他喝醉了,没事。”赵铳紧紧含着他的嘴,堵得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曾楼迦被紧缠身躯的酒气缭绕许久,灼烧成了难退的赤红色,一脚把赵铳从桃心床里踹下地。
“已经可以了,你不要接二连三得寸进尺!”
赵铳屡败屡战越挫越勇,仿佛泰迪的战魂附体,从地上翻身一滚,又扑上去砥砺纠缠。
曾楼迦用胳膊夹抱着头,在桃心靠枕上碰击。
强烈的碰击。把脑电波都撞出来了。
曾楼迦俨然认为自己要穿床而出,穿墙而入。
戴远征那边的墙,不知为何,咚咚咚得顷刻响个不停,连续不断的声音像是暴怒发火。
曾楼迦催骂着,“完了,完了,远征肯定听见了。”我恨死你!
赵铳也道,“我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