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一个厨子还心灵手巧成这样?
曾楼迦:主要是我底子好。
话脱出口,不好意思地拨了拨粘在脸上的假发,露出细腻的耳垂。
无数的女生曾在赵铳的面前做过这个类似娇羞的动作。
赵铳显然被他无意识的举动,撩到了致命地软肋。
巴黎凯旋门或是伦敦大本钟。
他的眼睛哪里有空隙去看什么世界各地的标志性建筑。
一个绝美的曾楼迦,已经把他的心肝脾肺肾充塞到毫无空隙。
赵铳故作沉稳找了半天,“迦迦,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曾楼迦也恰好想休息一下,他的脚挤在女士平底鞋里,跟上了夹棍一般苦不堪言。
两个人付了钱,埋头坐进狭窄的铁皮厢里。
巨大的机械缓缓地转动起来。
像拧紧的心弦,不受控制的荷尔蒙。
待地面人的视野看不清玻璃间的内况时,赵铳像终于憋不住的野兽,拉着曾楼迦坐进臂弯里,重新咬住了曾楼迦的嘴巴。
甘甜的蜜汁,惑人的鸩毒。
曾楼迦不好意思地拒绝,着,“阿铳,吻慢一点,慢一点,轴杆断了咱们都得死。”
置了几天的斗气,仿佛全部幻作渴望着爱的熊熊火焰,四片唇交缠得一刻不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