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捂住嘴。天啦噜,他闯祸了。
曾楼迦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位置,反手把掌心的石头标了出去。
“姓赵的,你究竟是有多无聊,滚!”
不过他属于毫无准头的滑稽选手,石子落在赵铳脚底下。
赵铳惊魂落定,气焰顺势增长三千焦耳,“我无聊,无聊的人怕是你吧,曾楼迦!”
“你说你这顿醋吃的毫无意义,李洋她就是一个熟人家的女儿,我骗你了吗?”
“本来我这个人就招女孩喜欢,你从高中的时候早知道的呀,我已经把李洋推开,推开,就差踹人家一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是我先喜欢你没错,谁让先喜欢上的人就是输家,曾楼迦,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对你有多好,简直掏心掏肺挖肝挖肾,连我自己都数次被感动到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你说我在学校应付老师和写不完的作业,课间十分钟还得应付扑上来的女生大军,回家还要应付不开窍的你,我总也有累到喘不过气的时候。”
“你说你调整好心情,咱们就可以继续深入探讨人类关于爱的奥义,我t每晚搂着你,都等一个多世纪了,你那两条腿中间可曾打开超过一厘米的距离吗?”
“曾楼迦,你就是块千年寒冰,我放在心口焐着暖着,你也早该融化了吧?”
“曾楼迦,你总嫌弃我是小学鸡水平,你分明才是一脸不想让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坠入情网深处的尖酸模样,而且还是幼儿园0基础。”
赵铳的肺腑之言越说越多,口诛笔伐加罄竹难书,一万字血泪史难当心头悲哀。
直说得脖子都酸了,抬起头望着一种表情贯穿始终的曾楼迦。
彼此沉默三分钟。
曾楼迦问,“你的话全部说完了吗?”
赵铳心头的怒火瞬间熊烈灼心,直指着他的脸,恨意渐生道,“我t 你t鸡毛蒜皮的小事,曾楼迦,你不会是想跟我闹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