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打开门缝,使劲扔了一只拖鞋出来。
“滚滚滚!”
赵铳和张小严同时跳了起来。
张小严抱着西瓜闪得极远,“妈呀,能把我哥惹成这样子的,你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啊!”
灰头土脸从曾楼迦家出来,赵铳本来就心事重重,仍然管不住自己仔细地回忆迦迦娇嫩的触感,腻白的肢体,全身的神经元一个接一个往下传递着激烈的兴奋。
赵铳举起手,惩罚性地拍了一把!
谁叫你现在兴奋的?刚才是谁忍不住疼?!凭亿进人,亿表人才都是谁夸你的啊!还要不要脸,你这个小没用的,应该拿出宁折勿弯的勇气啊!
全神贯注教育自家不争气的熊孩子,走廊里等他半天的人眼睁睁看他露出质壁分离的变态笑容,很不高兴地喊了一声。
“喂喂喂!赵爷爷,您这是快速自宫呢还是慢性绝育?!”
赵铳仿佛无觉,从对方身边笔直过去。
李勋然打了几个弹指。
赵铳依旧充耳不闻。
李勋然白眼一翻,“赵铳,你的曾楼迦在掉地上了。”
“在哪儿呢?迦迦在哪儿呢?”赵铳满地找了一圈,听见有人在灯光下面发出不怀好意地轻蔑笑声,适才看见昔日死党兼竹马。
不是说万物皆可sure吗?李勋然俨然一副时髦弄潮儿的装扮,全身上下名牌闪闪充斥着从纽约归来土豪的气息。身边摆着个超大蓝牙行李箱,一脸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赵铳双手放兜里,淡淡回复,“我不买保险。”
李勋然甩出十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