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简直是啪啪打脸。
最打脸的还不在此处。
赵铳萎靡不振地进了卧室,意大利桃心双人大床上铺满了热情似火的玫瑰花瓣,若不是被乌鸦嘴张小严不幸言中,他和曾楼迦已经在花海里翻滚好几圈了。
该死!
不知骂张小严还是自己,赵铳的高大身躯仿佛从十二楼重重坠落,张开双臂倒入玫瑰花瓣里,被娇艳夺目的花海吞没修长的手脚,惊起无数片飞红。
为了撕这么多花瓣,他手都被花刺扎破好几道血口子,越想越辛酸,赵铳气不打一处,啊呜啊呜吃了好几口玫瑰花瓣。
牙齿碎了和血往肚子吞就是这么个又苦既涩滋味。
赵铳胸闷喊道,“我t就是想跟喜欢的人做个爱,怎么就那么难!!”
一夜肾疼,大清早就有人敲门,若有似无的击打声令赵铳极快地炸了毛。
他拖鞋也懒得穿,像被人自严冬吵醒的愤怒棕熊,一路杀伐之气沸沸腾腾,连开门的动作都显得气势汹汹。
门打开,曾楼迦端着豆浆油条站在门口,上下惊讶地打量着满身花瓣的赵傲天。
赵傲天明显情绪极差,目光狰狞,满头飘花。
曾楼迦忍住想笑的冲动,递上手中的早点,“豆浆是我磨的,油条是小严炸的,起来吃点早点吧。”他似乎是想进门,不过赵铳堵着门,没有批准的意思。
“张小严会有那么好心?”赵铳斜靠在门框,双手环在胸前,嫌弃的表情难以描述,“你就不怕他里面掺点鹤顶红,想要害朕?”
原来仍在生气。
曾楼迦试着往里挤了一步,“陛下,我替你试吃一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