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铳把曾楼迦洁白的手掌翻开,“送你个礼物,绝对不许拒绝我,也不许退给我,”最重要的一条,他吻吻曾楼迦泛红的耳珠,“晚上再看。”

晚上?

在哪儿看?

准备怎么看?!

盒子里装的怕不是套子吧!!

曾楼迦突然紧张起来,好像再吃什么都不那么香了,直到赵铳结完账,搂着他的腰又把人原路带回到n大门口。

难道要在学校附近的宾馆?

恐怕不太好吧?

万一让人瞧见了,他就是跳雅鲁藏布江都洗不清啊!

诺大的校园里明灯闪烁,透出勤奋刻苦学习的气氛。

我有罪,曾楼迦冥冥中想,他应该推说自己作业没写完。

赵铳瞧曾楼迦洁白的额头似乎出繁密的汗珠,掏出纸巾替他擦个干净,破天荒地温柔随风道,“迦迦,我们走吧?嗯?”

“走哪里去?”曾楼迦突然觉得自己好没出息,软了嗓音,“我们去看午夜场好吗?”

最好能从晚上看到清晨的连场。

“你请我吃饭,我请你看电影啊,别客气。”呵呵。

路灯下的赵铳,五官锋利得不似善类,是蛇类。

“电影有什么好看的,可以做的事情明明那么多,”赵铳不由分说地扯住曾楼迦的胳膊,高大挺拔的身躯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逼得曾楼迦一口气都喘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