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蓦地躲出他的臂弯,“卡萨诺瓦先生,你这举动似乎不太适合学校大门口这样的公共场合吧?”
手落空了不要紧,长夜尚早。
赵铳伸手打个面的,请曾楼迦先上去。
曾楼迦准备像上次一样钻到副驾驶位,被赵铳暗中扯住裤腰,塞进了后一排座位。
报了个曾楼迦也没怎么听过的地方,赵铳的手就再没闲着,避开任何会被司机看透的角度,慢悠悠地塞进曾楼迦的薄毛衫,炽热的大掌贴着光滑的后脊,轻而放肆地摩挲着曾楼迦的腰线,时而捏出几指红痕,再脉脉抚慰。
玩得不亦乐乎。
你够了吗?曾楼迦侧眼睇他。
赵铳小声:我们是重归于好了吧?
曾楼迦:你怎么又问?
赵铳眨眨黑沉沉的眼睛,“那我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我有错吗?”
这世道~的无常~~
注定敢爱的人容易肾伤~~
曾楼迦:等等。
赵铳:别在我耍流氓的过程中说等等。
谁等得住?无敌铁精钢吗?
曾楼迦:你轻点儿,皮要搓破了。
赵铳:你哪儿我以前没摸过,现在只不过是旧地重游,游山玩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