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赵铳一把将曾楼迦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得往卧室走去,“我要验证,我要亲身验证你说得每一个字都是假的!”

他的臂力果真无穷无尽,曾楼迦如何也避不开他的钳制。

“赵铳,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尊重我,其实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赵铳的眼底已经黑暗如坟冢里幽暗的磷光。

“我说爱你你不信,那我就是馋,馋了好几年,不馋的是太监!”

曾楼迦被重重甩在他那张干板子小木床上,震得骨头都要碎裂了。

不论他说了什么,再喊叫什么,赵铳的耳朵完全麻木不仁。

直到赵铳像魔鬼一样袭击了他的嘴。

既狠又辣,或许……也还有些怜惜的缠绵。

曾楼迦在他的厮磨之下快要缺氧,冷风拂过颤抖的肢体,衬衫竟被狂暴地撕破而扯下,取而代之的是赵铳如火如荼的触碰。

而他自己非但没有挣扎成功,反而很快在对方的碾压下有了某种程度的变化。

赵铳暂时放过他的嘴,邪肆地话低吟着拂过曾楼迦胀红的耳畔。

“你是爱我的,迦迦,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叛徒。”

曾楼迦或有一刻的沉迷,却因此话而灰飞烟灭,他趁着赵铳解开裤子的空隙,一把将人推开,而自己则拼了命地往屋外冲。

精赤的脚底板踩过玻璃渣的时候,涌出的每一滴血和疼痛都叫他清醒三分。

他不能再和赵铳纠缠不休了。

不能,不能,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