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的上半身努力左右翻滚,挣扎无用,只好躺在软垫上放弃求生。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赵铳耐心地等待对方丧失耐心,才严肃发问。

“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你谁啊?我妈呀 ?”曾楼迦多年不曾爆粗的嘴巴,最近开始有复苏的迹象。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就是发现了一家饭馆超级美味,本来想约你一起吃的。”赵铳委屈地扁嘴,“我不想做你妈,但你可以直爽地叫我爸爸。”

曾楼迦试着踹他一脚,双腿被死死固定着,继续放弃道,“只要是跟你一起吃,任何天鹅肉都会变成混凝土!”

“不应该啊,我口水你都吃了不少了吧?”赵铳进入耍流氓模式仁者无敌,“迦迦你怎么了,我们一直相处得很愉快啊,难道你还在为那天的模型生气?难道我个大活人还比不上个死东西?”

他斗嘴皮子根本没遇见过对手。

曾楼迦抿抿嘴,硬憋出来个话题,“你刚才说谁是狗?”

赵铳眯着眼睛,“汪汪汪汪汪汪!”双手温柔地抱着曾楼迦的膝盖,“我学得像不?嗯?”

曾楼迦忍不住捂着胸口,深深吐一口气,“我的意思,赵铳,你能不能给我点呼吸的空间,我快被你缠得窒息了。”

“你说的我都懂,”赵铳一脸无奈,“可是身体它做不到呀。”

美人的身上难免多刺。

赵铳退让一步,“要不然以后一三给你自由,二四五六日我来找你?”

曾楼迦闭眼装死:我星期一到星期日,都不想看见你。

体育老师突然爆喝一声,“喂,你们那一对儿是怎么回事?赶紧热身啊,热起来啊,谁批准你们在那里调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自荐新文《出来偷a,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