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滴血液落进浴缸内。林儒锐捂着鼻子,鼻血又汹涌不断地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流鼻血了?”
“呃。”林儒锐迟疑,“好像是上火了?”
鬼才信你上火了。
唐初沉默片刻,咬牙:“给、我、滚、出、去。”
林儒锐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赶出浴室。随意套了件黑t和短裤,开了一罐旺仔,盘腿坐在沙发上擦起头发。t恤被蹭上去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腰和线条流畅的腹肌。
“喵~”
唐初养的黑猫锐锐跳到茶几上,用湿乎乎的鼻子拱了拱奶罐。
“不行,这个不行。”林儒锐捧起旺仔举高,拒绝让锐锐与她共享。
林儒锐刚来那段时间,锐锐是很怕她的。林儒锐稍一靠近,它就要龇牙咧嘴亮爪子。后来相处久了,习惯了,也没那么对林儒锐虎视眈眈了,个别情况下,甚至会向她撒娇。
就比如现在,锐锐跳到林儒锐身上,踩着她的大腿蹭她的腰,嗲里嗲气地撒娇。软绵绵的猫耳朵蹭过光裸的肌肤,林儒锐瞳孔地震,招架不住。
“喵~”
“只能喝一点点。”犹豫片刻,林儒锐最终妥协。这个年纪的猫咪乳糖不耐受,喝多了牛奶对身体不好。
找出锐锐的猫碗,往里倒了浅浅铺满底层的一点。小猫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牛奶时,林儒锐又哈秋一声打起喷嚏。
又过敏了。她停下撸猫的手,拉开抽屉,娴熟地翻找到药膏和治过敏的药。
忽然间,门铃响起。云霭之巅的员工从顶楼把晚饭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