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几人约好以后便开始分头行动，秦熙与卫灵先行下山，卫灵去了通州城一座三进的宅院, 那里极为隐蔽, 是洛生梨的私宅，几乎没人知道。

秦熙无意窥探别人的隐私, 直接去了碧城书斋, 他总觉得书斋的老板有古怪, 或许能从这里找到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可惜他去的不巧，碧城书斋大门紧闭，外面落了一层灰, 至少三四天无人照管。

“道长，您要买秘籍吗？”有人见秦熙在书斋门前驻足良久，问道。

秦熙转头笑笑：“嗯，请问您知道书斋什么时候开门吗？”

“嗐，我听说书斋的老板得罪了人，躲起来了，这段日子恐怕是不会开门了。”那人咂了咂嘴：“不过也奇了怪了，到底招惹了什么大人物，通州城毕竟是归一宗的地盘，一般人谁敢轻易闹事？”

“得罪了人？”秦熙皱眉，书斋掌柜看起来挺面善的，若不是眼神躲闪，他根本察觉不到不对劲。

旁边卖菜的妇人听到秦熙的话，声音抬高：“可不是！前些日子刚被砸了，我偷偷看了一眼，里面被砸的乱七八糟，书卷也被烧了不少，好不容易才整修成，又出事了，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那个人。”

“碧城书斋被砸过？什么人这么嚣张？”秦熙继续问道。

妇人上下打量了一眼秦熙：“您是归一宗的弟子吧？我只记得砸店的那人身穿红衣，头发披散着，具体什么模样……”

妇人想了又想，最终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人的长相应该不错，可惜她什么也记不得，感觉也很模糊，就像做了一场梦，若不是书斋整修了大半个月，她肯定会以为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