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三师弟，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的心意我们都心领了，记得照顾好小师弟，其他的不用担心。”

说完，卫灵便回了房间，为下山寻药做准备。

段南呐呐的收回手，微微叹了口气：“闻生凉说的不错，我确实该好好修炼了。”

纵然他天赋不高，能多修炼一会儿是一会儿，能提高一点是一点，笨鸟先飞，自暴自弃就真没救了。

许靖羽怔了一下，没想到段南能说出这些话，自从大师兄出事，三师兄的确变了不少，回山途中也是，一有时间便把自己关起来修炼，没喊苦也没喊累，遇到事也不再只等着人来救。

是因为闻生凉吗？

三师兄喜欢闻生凉？

喜欢一个人，会改变这么大吗？

许靖羽不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大师兄才改变，而是从来如此，从生下来他就知道自己跟普通人不一样，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但绝对不是人。

从吸收了大妖的灵魂碎片开始，他的脑海中就不断闪现着一幅幅画面，那里面的人虽然是萧淮，却好像他自己经历过一样，欢喜也好，难过也罢，总是扰乱着他的情绪。

不过萧淮难过的时间很少，更多是空虚，没有人能与之对抗的空虚，修真界的人都太弱了，没一个能在他手下撑过十招的，那个时候的修真界的确不够强，放到现在，萧淮可能就没那么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了。

画面残缺不全，如同记忆一般，很难拼凑完整，许靖羽想，或许找到其他碎片，才能彻底知道萧淮经历过什么，才能知道他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