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 Mulder坐起来问,他俯视着暗淡烛光中的主人。看上去
Skinner的伤不是太坏,所以他猜想他的主人占了对手的上风——如果不是这样的
话他可能甚至会认为Krycek在战斗中有希望反抗他的主人。
“我做了什么?” Skinner冷漠疲倦地笑一下,然后倾身向前抓住Mulder的手,
抚弄着他奴隶轻叩的手指。“唔……我打断了他的两根手指。”他说。然后他的
手举到Mulder的脸上,用手指轻抚上面已近乎消退的黄色瘀痕。“我冲他的脸狠
击几拳打裂了他的嘴唇。我还打肿了他的眼睛。”他的手指逗留在Mulder的左眼
上,这里在西雅图曾严重肿胀了几天。然后他的手移回到Mulder的躯体,停在他
的胁骨上。“我踢了他的胁骨几下,并且……”他看着Mulder的脚,“他将有一
段时间不能舒服地走路了。所有他对你做的,我都还给了他。不多,也不少。除
了……”他的手指停下来悬在Mulder胸口伤痕的上面。
“你把你的首写字母刻在他身上了?” Mulder问,他的呼吸堵在了嗓子里。
“不。你明白,当我把我的标记放在某人身上时,我是想让它成为爱和所有权的
记号,而不是憎恨和污秽的。” Skinner用沙哑的声音说。Mulder闭上双眼。总
之一句话,他的主人实现了曾经对他许下的诺言,总有一天他会被标记为他的。
永远的,不能取消的。
Mulder摇摇头,不能肯定他对主人所作所为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我能为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