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皱眉,说她日后堂堂皇子福晋,出入都有仆婢如云,哪儿还用亲自练劳什子功夫?有那个空闲,不如做点针线要紧。她这大婚虽有内务府送喜服,不必自己绣嫁衣。但大婚翌日往宫中请安时,也得孝敬点自己做的针线。
“额娘所言句句有理,不过……”舒舒笑:“绣品等物,可以由丫鬟、绣娘等代劳。功夫却得自己学,到底,皇子福晋的危险可不仅仅是外来的。”
还可能来自于皇子本身。
前头她条件反射,直接给了五阿哥个过肩摔。他虽然没雷霆震怒,当场追究她个僭越之罪。却也言自己是一时没防备,日后有机会,还是得找回场子的。
钮祜禄氏跟自家夫君求证过,确定一切属实后,哪里还敢拦?
只含着眼泪给爱女找了个极富盛名的女师傅。
想着哪怕学不到什么,让孩子宽心也是好的。结果再想不到,女儿居然天赋异禀?
举一反三,进步叫个神速!
不到旬日,女师傅就来找听请辞了。当然不同于弘昼那般,顽劣到让师傅遭不住。而是进步忒快,让师傅自承再没什么可教她了。
能耐到让五什图连连叹息,万般遗憾这怎么就不是个带把的!
不然这等练功一日千里,看兵书举一反三的奇才。何愁不能建功立业,将吴扎库氏带上一个新台阶?
钮祜禄氏却万千后悔一时心软,没扛住爱女缠磨。并深深替未来女婿担心,对女儿各种耳提面命。让她千万千万慎用武力,再不能以下犯上对皇阿哥动手。
舒舒含笑点头,心里却想着那得视实际情况而定。
而且两夫妻的较量怎么能叫以下犯上呢?
那叫情趣好么!
若那小子真如历史上一样荒唐,办葬礼、吃贡品,让她穿着孝服哭。她啊,保险出手,让他哭成狗!!!
还在被额娘耳提面命的弘昼:……
就觉得脖颈一凉,心跳莫名有些快。以至于他特别烦躁地皱了皱眉:“哎呀额娘,您可快别说了吧?圣旨已下,佳期都定。一切已经无可更改,您再如何怨念不也徒劳?”
裕嫔气,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混账玩意儿,我这是为了哪个?还不是你!派人三令五申,让你千万千万仔细,结果呢?都被你小子当了耳边风,充耳不闻。”
“忙不迭就同意了保持婚约,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到底将迎会怎么个母老虎!”
弘昼:……
他能说他也没想到,看着温温柔柔连只鸡都对付不了的小姑娘真能力大如斯。电光火石之间,就能把他这七尺高的汉子摔得七荤八素,满眼星河灿烂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弘昼大婚时间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跟弘历同年,一种是雍正七年,这里采用的第一种说法。
新书柔弱,走过路过的亲们多多支持,并留下你们可爱的脚印啊!
别让作者菌感受单机般的空虚寂寞冷,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