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无缝相贴死死压在门上的时候,舒夭绍开始悔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信了自家舍友的邪,顺着她的推荐,看许许多多《xxx(h)》、《快穿之xxxxx(限)》……
这就导致,徐仁宇还没实际对她做点什么,她自个儿的脑子里就疯狂的浮现一些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yellow画面……
“我错了,我有罪!”根正苗红的舒某人,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羞愧极了,甚至反过来觉得不是徐仁宇起了反应意图不轨,而是她在脑子里已经流氓恶霸地把他给办了!
她错了,徐仁宇不是色批老虎,她才是!
“这么排斥?”很显然,徐仁宇并不知道舒夭绍脑子里那一堆黄色废料已经无数的弯弯绕绕,听到舒夭绍崩溃的大哭,他只以为是因为她害怕。
他叹了一口气,声息近乎于无:“好了,我不逼你,别哭了。”
说着,徐仁宇松开了舒夭绍,动作强势却也不失轻柔地将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他低头,看着舒夭绍哭得满脸通红的模样,眼眯了眯,某种的暗芒划过,气息逐渐危险:“到底在哭什么?”
舒夭绍吸了吸鼻子,因为羞愧,她下意识地低头,徐仁宇却偏偏一下子就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面对自己:“是我刚刚太没轻重了,让你撞到门了?”
他一边说,一边温柔却又阴森地揩开舒夭绍脸上的眼泪,舒夭绍嘴唇蠕动了一下,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徐仁宇就猛地凑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眼,宛如一条冷冰冰的毒蛇那般缠紧了她,贴着她的唇,像是亲吻,又像是在警告:“还是说,你……喜欢上别人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啦!”舒夭绍像是被这句话气到了一样,气鼓鼓地瞪他,可能因为太生气了,气呼呼地还踮起脚来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这可是原则问题,寸步不能让的,这玩意儿要是不给眼前这位死变|态一个确切的态度,后患无穷。
舒夭绍倒也没咬得太用力:“我明明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吧,我都没嫌你老呢!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心眼,没良心!”
“嘶——”徐仁宇的下唇被她啃了一下,吃痛地吸了口凉气,他的眼神逐渐炙热了起来,“我老?坏心眼?没良心?”
“啊!你这个色|狼,怪大叔!你唔唔唔……”
惯会倒打一耙,打蛇上棍的,并且迄今为止未有败绩舒某人,终于败走麦城了,她被死死地按在密室厚重的门上,狠狠地亲了个天昏地暗。
终于被松开之后,气喘吁吁,感觉嘴被马蜂蜇过那样的舒夭绍暗自吐槽——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但是她不过是咬了他一口,他用得着那么疯!?
------------
徐仁宇依然贴着舒夭绍站着,或许不能简单地概括为贴着,她全然在他怀中,耳鬓厮磨,亲密之中,危险暗流。
“所以到底在哭什么,嗯?”他真的极其亲近她,就是说话,都要挨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脸,像是在无意识的抚摸一只小动物,又像是……那汹涌的喜爱,已经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
舒夭绍哼唧了一声:“你扑过来,我胸撞到门了!”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对付徐仁宇这种生性多疑的家伙,就得理直气壮的,你别说表现出心虚的模样,你但凡底气不足那么一点点,他都能察觉不对。
“啊……”他拉长了调子,像是感叹那般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
“我帮你揉一下?”
舒夭绍呲牙,伸手推他:“才不要,你这个色狼!”
刚推上徐仁宇的胸口,隔着薄毛衣,手心下是温热的胸膛上。
舒夭绍就感觉到了那蓬勃的胸肌上,有一处细小的微妙的晋江不可描述……
“咳咳!”如同摸到了烫手晋江不可描述的的山芋那样,舒夭绍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
徐仁宇丝毫不介意,还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啊…难道说是在害羞吗?可是,你十年前就……”
“晋江不可描述的过它了。”
“什么鬼!”舒夭绍目瞪口呆,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你才是晋江不可描述的好吧。”
徐仁宇确实是成长了许多,这事要放在十年前,他铁定要抓着舒夭绍把事情说清楚。
扌莫了就摸扌莫了,nie了就是扌了!她怎么能敢做不敢当?
但是现在的徐仁宇,早已不屑于与舒夭绍争执这些了,他咧嘴一笑,直接抓过舒夭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收拢了手掌。
“好了,你现在又做了一遍了,你比我qinshou。”
舒夭绍瞠目结舌地瞪着徐仁宇,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爪子,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千万草泥马泥石流一样狂奔而下,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悲愤的一句:“徐仁宇,你变|态!”
“我变|态?”徐仁宇扬眉,冷笑一声,猛地将舒夭绍抱了起来,猝不及防之间他的腿已经抵住了门,而舒夭绍则被他强行抱在怀里,双腿卡在他腰上,像是一只树袋熊。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你不变|态,是我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