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草草草,他竟然没穿衣服,啊啊啊啊,那骤然收窄的蜂腰,那明显而蓬勃的腹肌,那流畅有型的肌肉线条!!!想摸摸!想捏捏,还想……
啊,我死了!
关祖挑眉,就这样好笑地看着她的忽然呆住,然后脸越来越红,他猛地凑近,鼻尖对鼻尖地与她四目相对,暧昧又蛊惑地问:“啾啾,你想做什么,嗯?”
舒夭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她外强中干,企图表现出超级无敌理直气壮的模样,非常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声说:“我是来借风筒的,我风筒坏了!我没别的想法!完全没有!!!”
“哦?”关祖笑,“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心虚?”
“我我我为什么要心虚,我心虚什么啊!”舒夭绍嘴里说着不心虚,眼神却飘忽了起来。
然而不等她继续胡扯,关祖直接吻住了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她表现出要退,关祖却动作比她还快地把人给拉了进来,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一吻毕,舒夭绍气喘吁吁,关祖仍流连地在她唇上作案。
“好吧,”他叹息着,“你没心虚,也没想做什么,是我心虚,我想对你做点什么。”
舒夭绍:“……”啊啊啊啊日,这男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吹头发!我来拿风筒吹头发的!”舒夭绍强行与自己贴紧的人推开,强调自己的来意。
关祖退开了一些,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凑近她,颇有暗示意味地问她:“啾啾,吹完头发之后,你想和我‘骑马’吗?”
舒夭绍顿时又是一阵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她涨红着一张猪肝脸,骂道:“关祖你龌龊!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一把风筒递到了眼前,只见这个芳心纵火犯无辜地眨了眨眼:“啾啾,你在说什么啊?我是说外公的马场到了几匹品质不错的小马驹,等下要一起去看看吗?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怎么能一直误会我呢。”
舒夭绍:“……”fuck!我他妈信了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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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祖回来的第三日,舒夭绍单方面宣布要和他拉开距离,她实在受不了这个人形春|药在自己面前晃荡,关键是他还总是脸上一脸无辜,身体却很诚实地不断在撩拨她。
舒夭绍:“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俺老孙不奉陪了!”
说完就要滚回学校,警校还是封闭式,关祖这个毕业生还真不好进去,他颇为遗憾地把舒夭绍送到了学校门口,舒夭绍解开了安全带就心里嗨到飞起:“啊再见啦朋友再见啦”
结果她还没开车门,关祖就直接拉住了她胳膊,眼神晦涩不明地抓紧了她:“啾啾,真不再亲哥哥一下吗?”
舒夭绍捂耳朵:“我求求你,猪猪,不要这么骚地自称哥哥,臣妾受不住!”
然而关祖一向是,舒夭绍不肯主动,他就自己主动,果然他直接把舒夭绍摁在了车位上,探身过来就是一记深吻。
舒夭绍张牙舞爪的挣扎都被强行制服。
事后,关祖还颇为温柔地以自己的舌,擦拭着舒夭绍唇上的湿痕。
有那么一刻,舒夭绍惊觉关祖明明表现的那么温柔,可是温柔的表象之下,却是不可直视的暗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