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祖下定决心要赢了这场赌。
并决定要在赢了赌注,舒夭绍亲口承认自己输给他的时候……求婚!让舒夭绍嫁给自己!
要赌,就赌一生,才刺|激呀!
关祖想到此处,眼神越发深沉难测了起来,他低低地哼笑了几声,温柔地撩开已经睡着了的舒夭绍的头发,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亲,声若呢喃:“午安,我的啾啾。”
等他再抬头,便露出一双不自觉已经卸下了冷漠与锐利,只余留满满温柔与爱意的眼睛,其中情意绵绵与爱意缱绻,几乎能溺人。
舒夭绍下午的时候及时醒了,突然想起了说好今晚要和关祖回家吃饭,她赶紧从床上蹦了起来,飞快地进洗手间洗脸。
“哥!”舒夭绍抽空喊了一声,没听到关祖的回应,她便先洗了脸,又喊:“关猪猪!”
“怎么了?才这么会儿就舍不得我了?”
舒夭绍听到他调笑的声音,看了过去,关祖正站在洗手间门口,颀长而有力的身体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歪头朝她看来的时候,那走向锋利的剑眉,那含笑温和的眼眸……荷尔蒙的威力仿佛一颗最先进的导弹在舒夭绍的视线里炸开。
“嘶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舒夭绍不理他,顺手去抽挂在镜子旁的发绳,动作麻利地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
然而关祖不肯放过她,反而走了进来:“非礼勿视?嗯?啾啾,我可是全身上下都穿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就非礼勿视了?还是说……”
他突然掰过了舒夭绍的身子,猛地凑近,与她只有一指的间隔,四目相对,鼻息纠缠,舒夭绍的心砰砰砰不受控的乱跳了起来,而关祖却缓缓地毕竟,随着不断凑近她的动作,他那诱人的唇也在缓缓长开……
舒夭绍:“……”嘶!男色误人!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却没有等来她以为会有的唇上肆虐,反而等来了关祖控制不住的笑声。
“关猪猪你耍我玩!”舒夭绍猛的睁眼,气急败坏地指责关祖撩人不负责的“不道德”行为。
关祖却反而越发控制不住的笑得更大声了,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啾啾啊,我就是想问问你,我这浑身上下穿得好好的,在你眼里,怎么就成非礼勿视了呢?是不是你自己在想什么小朋友不应该知道的小故事,嗯?”
舒夭绍感觉有一股名为羞耻的火焰从脚到头地把自己给烧了个彻底,而她对关祖的话没有任何反驳之力,于是她恼羞成怒地瞪了关祖一眼,“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关祖你快点!不然赶不上晚餐了!”
关祖含笑看着她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满心满眼都是她闭着眼等他落下亲吻的模样,泛红的脸庞,微微开启的红唇,紧张得在颤抖的睫毛……可爱,迷人,像是一只要把他拖进欲望深渊的罪恶之爪。
如果现在不忍住的话,一旦开头,就没办法停下来了啊,这样一来,恐怕就无法给他这只小肥啾一个完美的新婚之夜了,关祖有些遗憾地想,算了,今天就放过她。
而把洗澡间的门“碰”一声给关严实的舒夭绍,心里想的满满都是赌气:现在不亲,耍我玩,那以后也别亲了,看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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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儿子的归来,关陈嘉美和关淳弘当然是欢天喜地的。
他们一家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享用晚餐了,关淳弘忙于警队的工作,关陈嘉美忙于她越来越大的商业贸易,关祖又恰好出国留学了,舒夭绍又偶尔会去南区那边的苏州小园林住上几天。
这样一算下来,上一次像现在这样一家人坐在一起,就着夜晚昏黄而柔软的灯光,一起打火锅的日子,仿佛还是在一年前呢。
关陈嘉美这些年越发往一个成熟的母亲方向成长了,她在餐桌上还算温和地关心着关祖在国外的生活是否如意,关淳弘身为一个一向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最后硬生生被舒夭绍给掰成“爱的教育的忠实者”的父亲,虽然没有身为母亲的关陈嘉美的细致,却也对关祖表达了自己对他厚重的期望。
“你在国外这一年,做得很不错!你那些立功的履历,足以让你成功应聘警督入警队了。”关淳弘很是高兴地连连点头,又忍不住喝了几口小酒,“不错不错,你们都是好孩子,你看看这个月就进警队吧,接下来要更加努力才行!”
警队警督级别的招聘要求还是很高的,首先是学历要求,需要应聘者具备高级文凭,这一条关祖完全符合,别说本校的高级文凭了,他在m国那所著名的警校,甚至已经拿到了硕士学位。其他的一些要求大概是对应聘者身份履历的考核了,像是郑小峰,他很可能因为他父亲而政审不通过,但是对于关祖而言,他这一年在m国立过几次大功,这一项考核是给他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