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个人秀最后一首单曲耳返故障,完全听不到伴奏,现场那么吵,全凭感觉唱,他却没一点慌乱,抬手摘掉耳返,正常的唱下去。
整首歌我都替他紧张着,在他收声唱完时才放下心来。他早已经不是需要我关心和鼓励的少年了,他已可以用肩膀扛起自己该承担的一切了。
两个多小时,这四个少年,合体或者solo分配适当有缓有急,时刻在抓着全场眼球和尖叫。
撤场时全体粉丝很有秩序的滞留清理地面垃圾,不得不说,就这点来说,向日葵们做的比满天星们要好多了。
我们并没有参,席卓拽着我趁着那间隙挤出人群被安保护送撤离。
经过后台时我想停下来进去跟严亿昀说两句话,又怕席卓多想回去闹不开心,便只是隔着玻璃对着少年笑了笑。没停下的脚步将我带离那个视角前我都没看到他的笑容。
席卓没跟着我走,他说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让我先回去。我突然有尿意,便拐去了洗手间。贾骁跟进来后被我笑着制止:“大哥,你真不用上厕所都跟着的。”
贾骁表情很憨:“卓哥让的。”
我无奈,指了指门外:“门口等。”
刚关上的门却被推开,我真的有些气了:“我说门口等”
严亿昀抓着门板,半个身子在里半个身子在外:“是我。”
我松开手,让他进来,因为是单人间,我猜着他在台上又唱又跳那么久是有些急的,便要出去:“你先。”
他却锁上了门,靠在门板上看我:“你答应我会用我给你的票的。”
少年脸上沉静,没有埋怨反而有轻叹。我竟然有些心虚,沉默着没说话。
他低下头看着不远处的地面,整个气场都是悲伤的。
“今天你在台上表现很好。”我试探转移话题。